無防備堂姐走光記


  堂姐跟我相差四歲多,平時就是個傻呼呼、沒有防備心的天然樣,偶爾耍耍無傷大雅的小聰明。
  這種性格不僅讓她交到不少朋友,平時也有許多追求者,偶爾也會帶給周圍的人一些「福利」,這篇記錄的正是其中幾件。
  (1)
  小時候我父母在外工作,把我寄在鄉下老家、讓爺爺奶奶照顧我。而平時住在外縣的堂姐,在學校放假後也會回老家跟我們一起住。
  聽說她在學校時品學兼優、師長們也常誇讚她言詞儀態得當,操行成績一直都是滿分;只不過回到老家後,該說她是徹底放鬆了呢?還是說本來就天然的個性更強化了呢?就像變了個人一樣。
  印象中最早的一次是某個暑假,堂姐剛進大門就喊著「好熱好熱!這裡比X縣(堂姐一家人平時住的縣市)的溫度大概高了十度吧!」說著就熟練地把身上原本整齊的國中制服脫下來!只見藍色領巾、白色水手服上衣、黑色皮鞋、及踝白襪一件件掉在地上,眨眼間堂姐上身只剩一件純白少女內衣、下身是國中的及膝百褶裙。
  「嗯~」
  看似擺脫束縛,堂姐伸了個懶腰,少女獨有的曲線在少了制服遮掩下一覽無遺,青春的潔白與纖細由腳指往上延伸、穿過白裙、柳腰、登至小小丘壑之頂,然而最關鍵的花芯卻被那與雪肌相差無幾的素面布料珍重地包覆著。
  但更讓人驚訝的是,少女似乎不太滿意:「嗯……還是有點熱啊……」說著就自己把身上所剩無幾的束縛盡數卸下,那渾圓的乳房、粉色幼嫩的乳芽,幾縷稀疏卻開始萌生的黑色草叢,兼具青澀感和開始萌芽的女性魅力就這麼毫不保留的融入空氣中。
  然而可惜的是,當時周圍除了我這年幼無知的小鬼頭以外沒有別人,美景等於擺給瞎子看了。
  那天堂姐就這麼光著身子,跟往常一樣陪我堆積木、過家家、在院子裡抓蟲等等。好在附近沒有其他人。
  到了傍晚爺爺奶奶從田裡回來,看見一絲不掛的少女跟小男孩(在堂姐說服下我也脫光了),差點嚇出心臟病。
  「夭壽!怎麼都光屁股!?會感冒啦!還有小毓妳已經不是小孩了,不要什麼都沒穿就……」
  眼見奶奶的碎唸將一發不可收拾,堂姐連忙打斷:「唉呦不會啦!天氣這麼熱,沒中暑就不錯了,怎麼會感冒?就是太熱才把衣服脫掉的啊~而且是在自己家裡面,又不會有其他人看到。我們老師也說:『人類在感到放鬆的時候,會自然而然想卸下束縛。』……」天花亂墜了一番,把二老唬的一愣一愣。
  其實只要端出「老師說」、「課本上說」這兩個萬用靠山,沒讀過書的爺爺奶奶就會先信了八成。
  「……啊,賀啦!至少上下都要遮住,其他的我不管啦!」奶奶看堂姐還想說下去,無奈之下只好讓步。
  「YA!」
  堂姐背過身,朝我比了個「V」手勢,一副「又靠著小聰明讓計畫成功了」、鬼靈精怪的笑臉。
  此後堂姐每次回到老家,偶爾會脫到只剩內衣褲,但更常真空只穿一件連身裙、「上下遮住」而已。
  (2)
  某次爺爺的老棋友烈叔來訪,我在一旁觀戰。
  兩人廝殺了十來回合,互有勝負。
  正當烈叔的馬又吃掉爺爺的一隻包、戰況如火如荼時,前門突然傳來「喀啦啦」的拉門聲。
  「我回來了~呼,返校打掃有夠累的,剛剛還沒搭到車、只好用走的回來……啊。」
  堂姐沒發現家裡有客人、又跟往常一般進門就開始脫衣服,似乎是想回房間再換上連衣裙,於是走到我們所在的客廳時身上只剩一件粉點白內褲。
  「啊…小毓妳好啊,我來找妳阿公下棋。」
  眼見堂姐維持鉤住內褲褲頭的姿勢定格、小臉漸漸脹紅,烈叔勉強擠出一句招呼,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掃視著少女的胴體。
  「呀!!!」
  大概過了幾秒鐘,堂姐才反應過來,遮住早就被看光的胸部跟下身衝回房間.
  「……將軍!」
  專注在棋盤上的爺爺無動於衷,趁著烈叔鬆懈的機會反敗為勝。
  不過勝利的代價是自己孫女的春光。
  過了不久,堂姐換上連衣裙走出房間,怯生生的說:「烈叔叔不好意思,剛才讓你見笑了……」
  「沒關係啦!天氣很熱嘛,叔叔我回到自己家也是會脫光光,不要緊的,哈哈哈!」
  烈叔打了個圓場,一想到方才少女半裸的畫面,目光又不經意地掃向她的身體。
  這一瞄卻真還的讓他瞄出點不對勁:前起次來下棋,一切精彩盡在ninilu.com堂姐也是穿著連衣裙,不過都是短袖有花紋的。
  但今天可能是心慌意亂,匆忙之間換上的是一件細肩帶的純白薄裙。
  那裙子在陽光下變的有點透明,除了內褲的輪廓之外,胸前頂起衣服的兩點粉紅也隱約透出。
  以往不透明的連衣裙頂多只能讓烈叔看到激凸,幾乎露點的穿著可說是第一次。
  「爺爺、烈叔叔你們現在誰贏?」
  雖然臉上紅潮仍未褪盡,堂姐好像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樣子,盤膝在榻榻米上坐下,短裙裙擺拉起,雙腿之前的內褲大咧咧的露了出來。
  「現在七比六,叔叔領先。」
  從剛才就在觀局的我回報戰況。
  「哈哈,果然又是烈叔叔領先啊!」
  得知爺爺跟往常一樣略遜一籌,堂姐笑著對烈叔說:「果然很厲害呢!」笑靨如花,然而烈叔的眼睛卻鎖定在更美的景色上:面向他微微彎腰的堂姐,連衣裙領口敞開,兩團小巧精緻的綿乳映入眼簾。
  領口敞開之大,讓烈叔除了乳房、乳頭以外,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小腹和內褲褲頭,布料完全沒起到應有的遮掩功用。
  雖然現場有三名男性,不過爺爺的眼睛不太好、要把東西貼到離自己很近才看的清,像現在連下個棋,臉都快貼到棋盤上了。
  就算堂姐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,爺爺搞不好還會以為她是穿著白色衣服呢!
  而當時的我還小,就算平時看見堂姐的裸體也只是覺得「很漂亮」、沒有其他想法。因此堂姐的春光就只有烈叔一個人懂得欣賞。
  「…將軍!」
  本來烈叔和爺爺實力就相差無幾,烈叔這一分心又讓爺爺拿下一局。
  「啊啊!真可惜~」
  「哼哼!剛才只是暖身,我要拿出實力了。」
  眼見打成平手,爺爺得意的說。
  「糟糕,這樣搞不好會輸!換人換人!小毓妳來!」烈叔叔對堂姐說。
  「耶!?我嗎?不行不行,我贏不過爺爺啦!」堂姐連忙搖頭。
  「可以啦~之前不是一直吵著要跟我學進階技巧嗎?這次就當練習啦!」烈叔叔慫恿著。
  「不管誰來都一樣!」
  聽對面的爺爺也自豪的說,堂姐就半靠到烈叔左側。
  既使堂姐不彎腰,這個姿勢也能讓烈叔居高臨下看見白裙內那兩團小白兔。
  感受著少女右臀與大腿的彈性,烈叔覺得自己褲襠內伏櫪多年的「老驥」隱約有抬頭的趨勢。
  一來一往了幾步後,「烈叔叔~接下來該怎麼做?」堂姐回頭問。
  烈叔等的就是這句,左手立刻環住堂姐的腰、右手扶著她的右肩,就「預備位置」。
  眾人見怪不怪,因為從前烈叔在教我們下棋時,都是讓幼小我們坐在他腿上、一手環抱,用這樣的姿勢教學的。
  只是這次烈叔的動作肯定別有居心。
  「小毓妳看,妳爺爺下這手看起來是要吃妳的『兵』,但如果妳動了這裡,『車』就可能會被吃掉……」
  表面上烈叔很認真的講解,但右手卻在堂姐肩頭開始搓揉。
  雖然看起來是按摩,不過連衣裙的右肩帶卻一點一點的向外滑;環著腰的左手也沒閒著、慢慢的往上移動,最後烈叔的下臂成功抵住堂姐胸部的下緣、輕輕磨蹭著。
  專注在棋盤上的堂姐沒發現烈叔的小動作,深思熟慮地下著每一步棋。
  烈叔也不著急,把自己的動作和她下棋時的動作同步、降低被發現的風險。
  在一步步緩慢而確實的行動下,堂姐的棋子一個個跨過了楚河漢界、右邊肩帶也滑下至手肘處。
  雖然肩帶掉下來之後,堂姐的右邊上半球跑了出來,但沒露點。
  對此烈叔似乎不太滿意、停下了右手的動作,像是在尋找機會。
  「唔……」在烈叔指點下,爺爺被逼入困境,思考良久才走了一步。
  烈叔正要開口指點時,「啊烈叔叔你不用說,我知道!」說著就掙脫他環繞在腰上的手,往前傾身。
  眼見機不可失,烈叔眼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鉤住堂姐垂在手臂上的肩帶。
  隨著她前傾成「Orz」字形,手臂也跟著往前伸出,但因為肩帶被烈叔鉤著留在原處,等於是堂姐自己把手抽出了肩帶。
  烈叔鬆開手後,那帶子就無力的垂到堂姐腰際,右乳房終究躲不過露出的命運、被下棋的手臂牽引出微微顫動的誘人頻率。
  然而烈叔並未就此收手,在堂姐吃掉爺爺的「士」、要坐回原位時,左手悄悄地拉住她的裙擺,導致堂姐坐下時屁股沒有壓住裙擺。
  回到堂姐側靠著烈叔的姿勢後,烈叔從身後櫃上的文具盒裡拿出一個釘書機,輕手輕腳的讓裙擺維持翻起的狀態、釘下的「喀嚓」聲與象棋落在棋盤上的聲響重疊,那被綴有粉色圓點的白色小內褲包覆著的臀部只有烈叔一人看見。
  當時的我當然發現堂姐的胸部跳出來了,只是平常她這樣穿,總難免有走光的時候,遵照奶奶的指示叮嚀她幾次後,她大概是覺得煩了,就給了我一支棒棒糖:「之後我的『捏捏』或是內褲跑出來,就不用再提醒我了,知道嗎?」比起奶奶的話,還是葡萄口味的棒棒糖比較吸引我,於是乖乖的被收買。
  堂姐大概沒想到這「一勞永逸」的小聰明,卻造成她在老家被爺爺的棋友視姦的下場。
  而接連的刺激讓久未人道的烈叔把持不住,心一橫、把短褲一拉,重振雄風的陰莖從褲管彈了出來、頂在堂姐的屁股上。
  「專注、專注!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盤上。看那些高手下棋的時候,周圍一堆人七嘴八舌也無法影響他。等到小毓妳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到,眼前只剩棋盤的時候,就誰都贏不了妳啦!」烈叔天花亂墜的說著,而堂姐還真聽話的盯著棋盤、沒發現烈叔靠她越來越近,最後根本是從背後緊緊貼著她。
  原本環抱住纖腰的左手開始不安分的滑動,偶爾裝作不經意間劃過赤裸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。
  那盤根錯節的陽具宛若百年老木、滄桑卻筆直堅挺,隔著一層布料卡在堂姐的股溝中。
  儘管只能維持小幅度的晃動,對於久未上戰場的烈叔似乎還是太刺激了點,就在堂姐吃下爺爺的「帥」時,久違的噴發感自體內湧現,恰好這時堂姐開心的起身蹦蹦跳跳,烈叔趁機把下身往桌底一藏,一股股的老精就毫無保留的射在桌底,其中幾滴還直接反彈、黏在榻榻米上。
  唯恐事跡敗露,連忙把陰莖往襠內一塞便匆匆告辭。
  「咦?烈叔叔你這麼快就要走啦?留下來一起吃飯嘛~」傻呼呼的堂姐依舊渾然不覺。
  可烈叔哪敢多留?使個標準的「射後不理」,頭也不回的逃了。
  桌下那泡精液後來也是堂姐發現的,「噁~這什麼東西?……鼻涕?好臭喔!不是跟你說要用衛生紙擤出來嗎?每次都到處亂抹……」無辜的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碎唸了一頓。
  而堂姐裙上的釘書針直到衣服扔進洗衣機都沒人察覺,在洗滌翻攪時把裙子扯開一個大口,不能穿了。
  烈叔自那之後,身體狀況就一落千丈,也不知道是因為生命中最後的精力都化成那泡「鼻涕」跑出體外,還是其他原因。
  當然,對這一切毫無所知的堂姐,依舊過著她少跟筋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