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润雪腮


  刚待好好,又提这事,晦气,极度晦气啊!
  明天再去,那今天老子受的这番折磨不就白受了吗?继续装下去,明天去不了,后天呢?大后天呢?大大后天呢?奶奶的呀,何时才是个头啊?
  越想越恐,越想越烦,越想心越没底,不由自主又开始颓废起来。
  你又怎么了?怎么突然之间脸色又这么难看了?
  又有点儿难受。
  别喝了,也别吃了,赶紧上床休息去。
  我故意装着步履蹒跚,疼痛难受的样子。冼梅赶忙用手搀住我走了四五米来到了床上。
  我充分发挥自己的表演潜质,龇牙咧嘴地躺到了床上。
  嘿嘿,老子要装足装像,不然是很难骗过这丫的。
  我这一装,她就以我为中心了。不再提走的事了,趴在我旁边开始照顾我。
  有个心理学家说过: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,一定要笑,要让自己面带微笑,你的心情就会慢慢好起来的。
  我水中毒和拉肚子是事实,但吃上药已经基本完好。但这一装,没过多长时间,自己也认为自己还没有好利索,躺在床上,越感觉越TM像个病秧子,浑身乏力,开始昏昏欲睡。
  冼梅趴在我的左侧,边给我轻轻按摩边细心观察我。
  一撇一捺是个人,写起来很简单,但也是贱的很。尤其是男人在美女面前不想贱也不行。但同时被美女呵护的感觉真TM爽,爽的要么凶猛似狼,要么缠绵似睡。老子这一装,直接装进了缠绵似睡状态。
  冼梅忽地一下起来了,我一惊顿时没有了一丝儿的睡意。
  阿梅,你还要走啊?
  你好受点了吗?
  不行,还是难受。……那我不回去了,留下来照顾你,你好好休息吧。
  嗯,你也来休息啊。
  我等会,去洗把脸。
  冼梅今天很是疲劳,我又假装没好,她更是牵肠挂肚,神情愈加憔悴。
  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,心中很是谦然愧然。但为了不使脚踏两只船的事情败露,只好硬着头皮装下去。
  MD,装病实际上也是一种痛苦。
  想想永乐皇帝在当燕王时为了韬光养晦,竟连自己的屎尿都吃,功夫不负有心人,最后终于当上了大明皇帝。
  老子不为了当皇帝,只为了不使事情败露,不想失去身边的两位美女,只好假装到底了。
  在这个世上,干啥也不容易啊,都得要付出才行,没有不劳而获的东东掉在你的爪子上。
  冼梅洗完脸出来,坐在床沿上,深深叹了一口气。我知道她心中还在为白天那奖励的事不开心。
  阿梅,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奖励的事?
  是啊,我一想起这事来就憋气。
  算了,从一开始我就对这奖励不抱有任何奢望。
  我也没把这钱放在心上,但这事他们做的确实太过分了。真是鼠目寸光,这样怎么能够调动员工们的工作积极性。
  他们本就是老鼠,想让他们变成猫那是不可能的。
  哎,要不担心他们给你穿小鞋,今天我非得和他们大闹一番,把这件事扭过来,算了,不但为了我,也要为了李主任,这件事就当一张纸掀过去了。
  哼,多行不义必自毙,他们这么做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。
  阿梅,不要再提这件烦心的事了,我们好好珍惜我们的二人世界吧!
  你还难受吗?
  好点了,你也睡吧!
  嗯。她嗯了一声,便将外套脱了去,内衣*裤没有脱,平躺在我身边。
 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哧溜就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除去,精光精光地紧紧抱住她,先来了个忘情地深深地长久地吻。
  吻的她呼吸急促起来,嗓子里*吟声不断。
  我刚想脱去她的内衣*裤,她立即阻止了我。
  今天你身体不好,还没有复元,不要光想那事了,好好休息吧。她边柔声说边伸双臂将我紧紧抱住。
  晕,狂晕,要是这样抱着能睡过去,除非具有柳下惠那般定力。但老子在这方面免疫力极低,几乎没有任何自制力。
  看我又待不老实起来,冼梅俏脸一绷,假装生气。
  你再这样,我就走了。
  阿梅,我憋的难受。
  憋的难受有什么了?我进门时看到你那样子把我吓坏了。你现在身体没好,就不要想三想四了。
  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,但你不让我那样,岂不是变相地虐待我?
  我的话声一落,她灿然一笑,本就红润的雪腮愈加地鲜艳。我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口,将她那欲滴出水的香腮咬了几口。
  她咯咯娇笑,伸手扭了霸王枪一把,结果没扭动。
  啊?怎么这么硬?
  荷枪实弹、全副武装的做好准备,只等待命令了,能不硬吗?
  咯咯……咯咯……她竟然笑个没完。
  阿梅,你别光下蛋,也得孵蛋啊。
  嗯?臭小子,说什么呢?
  你咯咯地光笑,下蛋下个没完,该孵蛋了。
  你又在沾我便宜,哼。边说边又使劲拧了一把整装待发的霸王枪,险些让它提前上膛。
  当我俯下身子再去亲她时,她吻的比我更加热烈,更加投入,更加深情,更加专注了。
  干啥也是女的比男的更加投入。男人的*体和感情是可以分开的,拔上口下巾无情,就是指的这个道理。但女人不行,女人的*体和感情是无法分开的,所谓女人是水就是这么个道理,要蒸发就一起蒸发,升到太空;要冷冻就一块冻住,沉到加勒比海底。
  吻的嘴上快没了皮才抬起头来。
  冼梅百般柔情地盯视着我,杏面桃腮,热气潮红。她伸手将我抬起的头扳住拉了下来,将我的小脑袋埋在她的秀耳旁。
  她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:你的身体没事吧?
  她的话声很轻,并且有些颤抖,这是极度激动,超高兴奋的迹象,我心中大喜,也不免激动兴奋起来,话声竟也有了些发颤:嗯,我身体没事的。
  她嗯了一声,亲了亲我的面颊,又继续说道:我以前看过一本书,书上有个著名心理学家说过一段话,我至今记忆犹新。
  哦?什么话啊?
  说是如果男女相亲相爱,在一起做那事的时候,如果反其道而行之,就会验证男女相亲相爱的有多深了。
  啊?还有这种事?怎么才是反其道而行之?
  她又使劲将我抱的更紧了,几乎贴住了我的耳际,呵着热气更加柔情地说:就是在做那事时,光放在里边,男女都不要动,看能不能都达到高*.
  晕,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,竟不住好奇起来。
  放在里边不动,那多难受啊。
  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难受?
  光凭想象就受不了,还不如不放。
  你敢……
  晕,现在反过来了,刚才是我主动,现在成她主动了。
  我嘿嘿坏笑着,急忙动手去给她脱那仅剩的内衣*裤。
  看我脱得有些笨手笨脚,她欠身动手来帮忙。
  当她那冰清玉洁的香体呈现在我面前时,我禁不住*吟起来。猴急猴急地扑到她的身上。
  她温柔地一笑,笑得我的灵魂都快出窍。
  你记住了吗?放进去后不能动,看我们能不能达到高*?
  她要不说,我可能就真的放进去后海动起来。
  梅,是我不动,还是我们都不动?
  都不动。
  狂晕啊,这样岂不是将一块活色活香地红烧肉搁在嘴中不能咀嚼一样吗?
  讨厌,我就是想试试那个大心理学家说的准不准。
  好,你尽管试。我先射了这一次,下次再试行不行?
  不行,人家那个大心理学家还说了,要在双方都很饥的情况下才有效果。你要是射了,还会像现在这样饥吗?
  那个大心理学家叫什么名字?
  忘记了。
  不知道名字,想骂也没对象,真TM憋屈。
  骂什么骂?我就是看看你爱我有多深,我爱你有多深,你应该欣喜万分才对,怎么还想骂人?
  好,我不骂人,我欣喜万分,万分欣喜,嘿嘿……我边说边苦笑着。
  你这笑比哭还难看,爷爷的。
  啊?你敢骂我?
  就骂你怎么了?哈哈……你要不听我的,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。
  梅,你真的要踹我。
 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,不听就踹。(汗,这丫说到做到,我真的有点儿怕怕。
  梅,要是控制不住动了起来咋办?我那可不是故意的,是控制不住了,不能怨我。
  这个好办,嘿嘿……她边说边连连坏笑着,伸手把她的两个耳坠解了下来,直到解完,我才看清楚,那两个耳坠上分别有一根又细又尖泛着寒光的针头。
  没等我反应过来,她就把两个针头分别握在手中,分别抵住了我的两半屁股。
  梅,你这是干啥?
  嘿嘿,你只要一动就挨扎,看你还敢动不。
  我的老天啊,你这不是折磨我吗?
  臭小子,不是折磨你,我就想试试嘛。她说到最后的时候,语气竟开始有了哀求的意思。
  就你这臭妞子花样多。
  嘿嘿。
  没办法,现在只能按着她说的去做了。
  阿梅,你先把针放下,我不动就是了。
  你能做到吗?
  能,我也想看看我们爱的有多么深。
  呵呵,好。但如果你动,我立即再用针。
  好,你说了算。
  NND,这小臭妞子刚柔相济,在跟我打太极拳呢。不,是TM的太极针。
  不管三七二十一,四七二十八,老子先把霸王枪放进去再说,走一步说一步,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  到时候忍不住非要动,大不了让她将屁股扎烂,就当她在老子的屁股上绣花了。
  很快我就把霸王枪全部放了进去,接下来就是一动不动了。老子的躯体不动,屁股不动,霸王枪在桃花洞中自个儿一撅一撅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。
  不一会儿,冼性感有了感觉,她俯在我耳边,哈着热气又轻又柔地说:你这臭小子,你还会这一手啊。说完之后轻声*吟了起来。
  我也像她那样,深深埋下头去咬耳朵:梅,我这叫内动外不动,舒服吗?
  嗯,很……舒服。说到这里,她的*吟声明显大了不少。
  NND,如果那个狗日的心理学家说的是真事,看来我爱冼梅的程度不如她爱我的多,禁不住有些惭愧,便想也尽快亢奋起来。
  但没法抽动,一时半会儿还就亢奋不起来。哎,矛盾无处不在啊!
  冼梅又趴在我耳边*吟着说:我爱你。说完之后,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。
  她说的我爱你这三个字,将处于矛盾中的我给彻底拽了出来,立马去了盾只剩下了矛。
  要在平时她说这三个字,我可能感触不深。但此时此刻听到她说这三个字,虽然声音极低,却似雷霆震撼,巨电闪身,禁不住也*吟着对她柔声说:我也爱你。说完之后,如法炮制,也用牙咬住了她的耳垂。
  冼梅的下身已经湿漉漉的,我再也忍不住了,便开始微动起来,刚刚轻轻地**了几下,冼梅梦寐般说道:不要动。
  我也想不动,但确实控制不动,就没有听她的,又动了几下。
  当再想动时,屁股上突地疼痛起来。我意识到这是冼梅把那耳坠针用上了,NND,这丫做任何事都是那么地执着。
  耳坠针扎在屁股上,血出不来反而更加疼痛。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不动了。
  冼梅俯在我耳旁,埋怨道:让你别动你偏动,我本来都快到了,你真讨厌。
  好了,我再也不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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